史知识，全都是专业性的，非常考究。
用词都很是严谨。
完全不是外面能买到的。
要不是陆兰序帮忙的话，祝穗岁怕是都看不了这些。
这又不是计算机发达的年代，什么东西查一查百度就知道了，靠的全都是大量阅览的书籍知识，而这些书籍，又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所以在这一行，能人才少之又少。
只有那些历史研究专家，怕是才会有这样的书籍。
想到这。
祝穗岁拧起眉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成化窑的成品率极低，但凡出产后不合格的，依照要求，必须要打碎就地掩埋，不能干溜出去，所以在这个时期，明成化瓷器是没有大批量生产的。”
闻言。
严子卿多看了她一眼，神情中多了几分赞赏，“你倒是知道的挺多。”
要不是对这方面有研究，寻常人哪里会知道。
祝穗岁对这样的夸奖，非常坦然受之。
如今书籍是自己的，看进去的知识，那自然也成为了自己的。
不过这时候，不是互夸的时候。
祝穗岁道：“如果是这样，明成化瓷器便是弥足珍贵，真要得了一只，怕是都能当传家宝了，怎么还能有一批出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尤蓉会扯上这么一笔生意。
“这消息十分隐蔽，要不是你和我说起，我特意去查看，也不知道有这么一批瓷器出来，幕后之人藏得极好，我目前还没有什么眉目，只能查到这，只是可惜，没法看一看那瓷器，也无法判断其真实性。”严子卿语气略带几分歉意。
虽然少，但不是没可能。
古玩这种事情，不到显露真章的时刻，都无法一口认定。
祝穗岁自然不会怪他，能查到这么多，就已经算是严子卿本事了。
她想到了一个点，“你说有可能是制假的么？”
这年头的古玩虽说都是真的，但也不能完全性的排除。
严子卿，“有一定的可能，不过在没看到那批瓷器之前，我也没有办法判断，更何况能打着明成化瓷器的名头，怕是制假水平得炉火纯青。”
他的本事并不在瓷器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