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但凡会出现让自己觉得熟悉的女同志,她全都想了一遍,都没有一个是能对上的。
人的声音有相似也是正常。
或许只是自己多想了。
祝穗岁看向严子卿,“也不知道我们对面的人,是什么来头,能不能跟谢温纶继续拼下去。”
严子卿也不太清楚,他道:“听口音,像是大陆人,目前我能认识知道的,基本上都见过了,这二楼包厢的人,估计不是我认识的。”
可国内有这样财力的,严子卿没道理没听说过。
或许不是四九城的。
而是从西市那块发展起来的,或者是沪市那边的收藏客。
那边的,严子卿就没有知道的这么齐全了。
真正的大佬,哪里是随随便便就有人认识的。
祝穗岁嗯了一声。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已经喊到了五万五。
海宸琰明显有点吃力了。
他带来的钱不多,虽然这些年积累了不少财富,可他手底下也养了不少人,而且很多钱都投出去了,真正手里能动用的钱并不是很多,或许在其他人面前已经算可以了,但在那港岛人面前,就不是一回事。
自己要是花大价钱,自己把这个鸡缸杯给买了,那剩下的一批呢。
海宸琰得花多少钱,才能把那一批都给弄回来。
这让海宸琰越发觉得,如今积累的财富实在是太少了。
这一趟来,斗宝的时候还算是挣了点钱。
仔细想想。
祝穗岁说自己欠她一个人情,倒是没有说错。
现在能多一点钱,就多一点机会。
海宸琰不算是什么好人,但他这份情认了。
往后迟早给祝穗岁还回去。
等二楼包厢的人喊到五万七的时候。
谢温纶觉得实在是没劲,直接开口,“二十万。”
这样叫价下去,得叫到什么时候。
这数字一出。
全场哗然。
毕竟这是在四九城,这些年来的第一场小型鉴赏会。
在这样的拍卖会上,竟然叫出了这么高的价来,实在是令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