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铺床。”

    家里的床都是他铺的。

    衣服是他洗的。

    碗也是他洗。

    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爱做。

    傅城倒不在意这个,反而更介意后面三个字。

    他朝她瞥去一眼:“你表妹中午来的时候,是不是又劝你和我离婚?”

    宋声声刚烧起来的气焰又被这句话压了下去。

    她讪讪的,刚准备扯谎。

    傅城就开了口:“那天去阳城接你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不强留你。”

    “你非要离婚,我就给组织打报告,趁早把这事给办下来,孩子你不想养,就归我。”

    宋声声低着头,声音弱弱的撒谎:“她没、没劝我离婚呀。”

    傅城的脸色缓了缓:“那她来做什么?要钱还是要票?”

    宋声声真是服了傅城,她肚子里是有他的蛔虫吗?!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宋声声磕磕绊绊:“我、我没给她。”

    傅城望着她看了半晌,没吭声。

    这便是不信了。

    她在他面前骄纵蛮横,在她家人面前,比那软绵绵的面团还不如。

    偷摸着补贴她的娘家。

    给钱、给票。

    他也不是不知道。

    这五年来都是如此。

    傅城不差这点钱和票,倒是想看看她什么时候能争点气。

    她倒好,五年都没个长进。

    手里攥着的钱知道给她爹妈,还有弟妹。

    却是连给自己的亲儿子买个新书包,都不大愿意。

    傅城点到即止,淡道:“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宋声声感觉自己又像是被他训了。

    她想如果不是怕自己以后会落得个跳井而亡的下场,她才懒得对他这么殷勤。

    专制的大魔王。

    不通情达理的坏东西。

    “宋声声,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没有、没有啊。”

    “我听见了。”

    “哦。一点点。”

    傅城瞧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又听着这几个字。

    男人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