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蹊跷她都不信。
她唇瓣发白,还没吭声,媒婆接着说:“陈建国也是个蠢王八,前几天说被部队的干部给揍了,又拿不出证据来,也没人亲眼看见。闹到部队去,让大领导叫人给轰出来了。”
“这个泼皮无赖说话都没人信了。”
“也不想想那些干部能和他以前欺负的那些人一样吗?”
宋妈越听心就越凉,惶惶不安的样子像是死了自家亲戚。
媒婆见她脸色不对,也还纳闷呢。
“虽然这话我不该说,可陈建国这搅屎棍死了,咱们都能松口气,是不是?”
宋妈像丢了魂似的,她点点头:“是是是。”
人死了,媒婆也忍不住要多骂两句:“这个杀千刀的,早听说他是个老泼皮,当时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给他说媒,你们家也走运,以前被他缠上的,那可都得伤筋动骨没个好。”
“我先前瞧着他大有娶不到声声,就跟你要了杳杳的架势。”
宋妈听到女儿,立刻就变了脸:“这老死的畜生王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他的春秋大梦,死了活该!”
陈建国这一死,宋妈也不敢再斤斤计较这点钱,当晚就拿出完完整整的三百块钱,第二天就给了儿子,让他给他姐送过去。
宋妈这次是真被吓怕了,往后有事没事也不敢再去找宋声声。
她还没活够呢!也不嫌命长。
以后见了那两口子,还是得绕道走。
宋声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天她就请了半天的病假,傅城前脚刚走,她就在心里蛐蛐他,哼哼唧唧细数他的不满。
默默记着他的仇,细数他的罪过再睡觉。
她还没睡着,儿子还真的就放学自己回来了。
只是往常背着小书包高高兴兴回来的小人儿,这回却不是很开心。
傅落池刚出幼儿园,就有大喇叭跑到他面前说他妈妈生病了!从医院被送回来了。
小朋友们对医院都没有什么概念,但是都病的去医院一定很严重。
他们甚至觉得傅落池小朋友很快就会没有妈妈了。
傅落池在回家的路上就偷偷红了眼眶,珍珠眼泪啪嗒啪嗒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