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楚雪萤还是像之前一样,把姜止丢下。
她膈应跟姜止坐同一辆车。
姜止叫了黄包车。
中途,一辆克雷斯蛮横拦在路中央。
透过车窗,姜止瞧见楚伯承阴暗的视线。
“小姐,这是”黄包车夫吓了一跳。
“劳烦你。”姜止和善笑着,塞给了他钱。
黄包车夫脸红了红,接过钱,拉着车往相反方向跑了。
姜止上了楚伯承的车。
她坐在他身边,问道:“沈小姐呢?”
“送回去了。”车子缓缓启动,破碎光影映在楚伯承侧脸。
车厢里,有雪茄的清洌。
他抽了烟,身上混合着苦香,形容不出的味道。
路上,楚伯承没说话。
不一会儿,轿车泊在一处偏僻路边。
姜止记得,这里是她和楚伯承发生关系的地点。
隐蔽,少有人来。
她精神紧绷,“阿哥,你带我来这干嘛?”
楚伯承冲她伸手,“沈玥给你的钱。”
姜止诧异,还是把大洋掏出来,递到他手里。
他随手递给司机,“给你的,随便买什么,十分钟后再回来。”
司机接过,忙不迭走了。
姜止手疾眼快,去拉车门,却被楚伯承拽了回去。
他扯着她胳膊,气息危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车厢逼仄,他存在感格外强烈,强壮的躯体抵着她,坚硬灼烫。
姜止想到两个月前,在车里的时候。
他扎进腰间的衬衫松散一半,黑色皮带捻着她的臀。
发胀的肌肉,雄浑的欲望,野蛮律动,很危险。
现在也危险。
姜止心口颤了颤。
他逼视着她,“我说过,高衍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止颤颤巍巍开口,“你还说,不干预我的婚事。”
楚伯承一噎,眼神也危险了。
他抬手,指腹厚厚的茧子,轻捻着他的耳垂,“高衍喜欢男人。”
姜止与他对视。
他脸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