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脚步一僵。
“讨厌我了是吗?”楚伯承冷冷盯着她,“一句话也不想对我说?”
“我说我想回督军府,你让吗?”
手掌用力合拢,清脆的一声闷响,酒杯在楚伯承手里裂成碎片。
他盯着她,强势阴冷。
她回视着他,倔强又委屈。
长久的沉默中,还是楚伯承先开口的。
他用帕子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着饭菜,“安分待在这儿。”
姜止拎着裙子上楼,留下一个愤怒的背影。
楚伯承没了胃口,拧紧的眉心间满是疲态。
一连三四日,姜止没再看见楚伯承。
虽然她知道,在楚伯承的安排下,她突然消失,并不会引出什么乱子。
可她想回督军府了。
她不知道,楚伯承是不是要一辈子把她关在这。
姜止跟把守在门口的卫兵说,她要见楚伯承。
卫兵不肯通报。
和楚伯承同样的德行。
一个让疾言厉色让她安分,一个冠冕堂皇让她安心。
姜止很生气,“他不见我,我绝食,你们看着办。”
她把自己关进屋子,反锁了房门,任由佣人怎么敲,她都不开。
两天后的清晨,楚伯承满身泥泞,狠狠踹开了卧室的门。
厚重的门板拍在地上,蔓延出一道狰狞的裂痕。
姜止虚弱地睁开眼,无悲无喜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