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姜止狠狠咬牙,忍着喉咙的酸涩。
可楚伯承实在太过分,她没有忍住,眼眶慢慢发红、酸胀、湿润,化作几行清泪,顺着下巴滴落。
楚伯承掰过她的脸,逼她看着他,“你哭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
“既然你不想管我的事情,那就不要说风凉话。”姜止用力拍开他的手,“以后你娶你的,我嫁我的,谁也别管谁。”
“说得真轻巧。”楚伯承笑意发凉,“今天我如果不出手救你,以乔寅的性子,早就把你掳走了。”
姜止紧紧攥着拳头,咬唇不吭声,眼泪越流越多。
楚伯承把我抱在腿上,指腹抹去我的泪水,声音蛊惑不已,“被迫嫁给费荣,又被乔寅盯上,要我出手吗?”
他吻了吻我的唇角,“只要你一句话,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不会吝啬。”
顿了顿,他补充道:“除了名分。”
姜止知道,他这是在逼她松口跟他,安心当他的地下情人,乖巧当他金屋里的金丝雀。
但她就是不愿意。
他如此恶劣,让她难堪,姜止沉声拒绝,“祝少帅和沈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楚伯承脸色一瞬间黑沉。
他语气阴森,“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就随便你。你愿意嫁费荣,或是跟乔寅,我就不阻止了,总归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说完,他把姜止从他腿上放下来,轻轻阖上了眼。
姜止气不过,从前面摸出一只火柴盒,擦燃一支。
火红的灯光让整个车厢明亮起来,她把燃烧的火柴递到楚伯承唇边。
楚伯承眼睛都没睁,一把夺过她手里快燃尽的火柴,顺手扔到窗外,问她想干什么。
姜止说:“你嘴臭,拿火烫一烫,在西医的字典里,这叫消毒。”
他睁开眼,幽幽看了她一眼,“该消毒的是你的蠢脑子。你敢在我车上烫我,我不介意顺着窗户把你扔进水沟里。姜止,你真不安分。”
楚伯承一语双关。
姜止冷哼一声,没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