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那么优柔寡断。
故而对于乔寅的示好,姜止不给他留有任何遐想的余地,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乔寅苦笑,“两年了,你相貌没有变,性格也没变,还是那么不近人情。”
姜止起身,隔着桌子给乔寅倒茶,“不近爱情,但近友情,乔先生喝茶。”
端起茶,乔寅眉头微挑,“不近谁的爱情,我的,还是所有男人?”
“所有。”
两年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姜止得到了教训。
世上的情,亲情,友情,爱情,只有爱情,让她伤透了心,她好不容易慢慢走出来,何苦再回去触碰。
乔寅笑了声,“那我心里就平衡了。”
姜止疑惑地看着他。
他往后一靠,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夹着烟,“楚伯承那个混账,活该他作死。”
“你和楚伯承这两年”姜止欲言又止。
乔寅吸着烟,沉声道:“他不是个东西,毁我婚事,抢我生意,处处阻挠我,原本我还想请个大师做法,诅咒他来世托生成我家门口的一条狗,现在托你的福气,我倒不用花钱请大师,直接就可以看楚伯承的笑话。”
他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
姜止:“”
空气沉寂半晌,姜止试探问:“你和伯宁呢?”
“两年前,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也失踪了,她恨我,不肯再接受我。”乔寅眸中闪过一丝恍惚,“我是想娶她的,可她让楚伯承毁了婚事其实现在一想,就算我娶她,可能也会辜负她。这辈子,我对她大概只有愧疚。”
乔寅这辈子真正爱的女人,只有姜止。
他最对不起的人,才是楚伯宁。
两个女人,一个永远都得不到,一个曾经得到过,现在却形同陌路。
他自嘲一笑。
姜止道:“过去那么久,伯宁跟我说,她已经放下了。”
乔寅嗯了声,随即他起身道:“知道你还活着,我很高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多谢。”姜止真诚道。
乔寅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