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归喝完茶,也不久留,付了钱,就离开了。
姜楚义看见姜晚归的背影,追了出来:“小六,小六你站住。”
姜晚归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姜楚义追了一段没追上,气得一脚踢在路边的石头上,结果大石头纹丝不动,他的脚踢麻筋了,疼得他眼泪差点出来。
他就不懂了,人可以变,但是能变成这样的,真的是太离谱。
姜楚义的几个朋友追出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看错人了,也就过去了。
但是他心里想着还是要回趟家,毕竟马上秋天了,他今年长高了不少,以前的秋装不能穿了,得跟他娘要钱做新的。
想到以前都是姜晚归做好,根本不用他操心的,现在什么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烦死了。
姜晚归仍旧是黄昏才回村,虽然店铺稳定,但是她飞针绣只能她自己完成,现在还多了要给墨白做衣服,所以确实是不得不多花点时间。
对于两个绣娘大工的考核还算是不错,等满三个月,她们如果没问题,就可以收徒教她们了。
今天她回家时候,路过景澈家,门关着,她猜到几分景澈有事出去了,因为对他了解得多了,也猜到一些他的事,他之所以选在这养病,绝对是还有别的事情,只是这事他不能说。
这时候,一个货郎过来问姜晚归:“姑娘,这家怎没人?”
姜晚归提高了警惕:“你认识这家人?”
货郎摇头:“不认识,就是路过的,想要在村口讨口水喝,天色不早,也不想进村子,想就近讨口水,好早些回镇上。”
姜晚归过目不忘,这人她前世见过,一个挑着扁担卖一些杂货的货郎。
这人前世大概就是秋收前经常出现在村子的,而景澈离开之后,就没见过这个货郎。
以前她不会多想,但是现在不一样,景澈的家事太复杂,他的继母要害死他,那也免不了可能会监视他,活着是杀他,每一个出现在他周围的人,姜晚归都觉得不一定是巧合,就算是巧合,那也要确认之后才能放松警惕,景澈告诉过她不要相信眼睛耳朵,要证据。
她打量着货郎:“对面那家也不远,你可以去那家。”
货郎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