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的恐怖。
姜晚归不自觉的向景澈身边靠了靠。
景澈感觉到姜晚归的小心思,也主动的跟她更近一些。
跟着小和尚到了大殿后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小和尚给他们开了门:“住持在里边等着二位。”
姜晚归和景澈谢过小和尚,就进了院子。
景澈来过,不陌生,带着姜晚归直接进了点着灯的房间。
一进门,姜晚归就愣住了,这是她白天遇见的那个老和尚。
老和尚看见姜晚归并不意外:“原来是女施主。”
景澈也没想到他们见过,问姜晚归:“晚归,你见过晨光大师?”
晨光大师其实就是寺里的住持,但是没几个人知道,刚才景澈来时候,也是跟小和尚说的,要见住持,而不是晨光大师。
姜晚归确实也是没想到:“白天有幸见过晨光大师,但是不知道大师身份,所以未能说真话。”
晨光大师把那枚棋子递还给了景澈:“都坐下说吧。”
姜晚归和景澈随着住持,在桌边坐下。
晨光大师对着姜晚归道:“我和景公子相识有八年了,算是忘年交,既然他能带你来,那么就是值得信任的人,有什么事就请说吧,希望老衲能给施主解忧。”
景澈对着姜晚归道:“说吧,晨光大师是能信任的人,这里应该有他也不知道的内情。”
姜晚归对景澈是完全信任的,所以把自己的事情简单的跟晨光大师说了一遍:“有人想害我嫁给镇上陈家瘫痪的二公子,那人利用陈家老太太信佛,收买‘晨光大师’给陈家信佛的老太太指引,让老太太盯上我,我跟景公子已经订婚,他们还不择手段,这人的目的很可怕。”
姜晚归还没再说后边的话,晨光大师就是一声叹息:“一定是被我逐出师门的忘尘又出去骗钱了,真的是造孽啊。”
姜晚归和景澈也都听出来了,那人确实不是晨光大师,而是被他逐出师门的徒弟。
景澈问:“大师,那有什么办法尽快找到他?如果我未婚妻的生辰八字落到陈家手里,这事也便多一分麻烦。”
晨光大师想了片刻:“他虽然贪念重,但是孝顺,后日就是他母亲的忌日,你们可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