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身边放着好几个汤婆子都不行。
姜晚归有些奇怪,按说染了风寒该高热的,而此时这个傅景阳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一样,有点奇怪。
屋子里有一个大夫和他的随从,大夫是镇上最有名的慈安堂请来的,五十多岁。
大夫见到景澈和姜晚归,知道这是患者家属,也都过来施礼打招呼。
景澈赶紧问大夫:“大夫,我弟弟身体怎么样?”
以前傅景阳也是如此,永远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样子,外人都以为他们兄弟感情多好。
所以现在景澈也是如此,你要表现,那咱们就一起演戏,等以后查出来自己母亲的真正死因,找到他们陷害外祖的背后黑幕,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大夫的表情很是奇怪:“我,我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种病症,这位公子的随从说,他以前身体很好的,可我看脉象应该是天生体弱,这不是很说得通。”
姜晚归忽然看向景澈,不是,这个症状怎么跟景澈这么像呢?
景澈倒是心不跳脸不红的对着大夫道:“大夫,我小时候身子也不虚弱,还习武呢,也是后来忽然就体虚,大夫也说是天生的,只是小时候没表现出来,你看我弟弟这个会不会也是这样,这难道是我们的家族病?”
傅景阳勉强地睁开眼睛,使劲地摇头:“不是,不是的,大哥,你那时候还小,我这都多大了,你给我找墨白神医,他一定能救我的。”
姜晚归道:“墨白出去游历了,说是找什么天山雪莲,去了林区雪山上,短时间回不来。”
傅景阳不信任景澈,但是他信任姜晚归,因为他们彻底调查过姜晚归,她就是个村姑,所以不可能会在这些事情上说谎,她还没有那么高的认知。
既然墨白神医指望不上,他道:“大哥,那你赶紧想办法找到爹娘,让他们来。”
景澈道:“你的人都找不到,我这个不常在家的,怎么找?”
傅景阳此时很无助,他伸手要来抓景澈的手:“大哥,我到底怎么了,我真的好害怕,我浑身没有力气,就像是要死了,我不会真的死吧?”
景澈没有上前:“我刚从外边进来,有寒气,你放宽心,我这么多年身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