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归也笑了起来,原本看见姜楚礼的那些不好心情,都没了,她带着讲故事的语气,跟景澈说了姜楚礼的事。
景澈听完也是有点意外:“姜楚礼这个醒悟的点,一点都不合理。”
姜晚归也道:“我也这么认为,他和姜晚珠的事,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这不是他们爹娘,还有张月他们的事,找我闹这一出,确实很迷。”
“也可能是因为你是姜家这些人里,最正常的吧,至少现在脑子清醒的人都能看出来,你们村里的人也都这么说,大壮没少听见。”景澈对姜晚归的评价一直很高。
“那倒是有可能,估计他是想找个正常人说话,毕竟他们家没正常的,瘫痪的祖母,半疯的娘,跟别人生了私生女的爹,对这个家失去信心的大哥,自私自利的二哥,病弱的老四,和不管事的老五,哪个好像的都不适合说什么。”姜晚归给他们好好地总结了一番。
说完,她笑了:“真的没想到,半年多的时间里,没有我给他们当牛做马,没有我给他们挡灾消难,他们变成这样了。”
景澈知道姜晚归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是不能舒服的,因为以前的十几年,姜晚归都在给他们当牛做马,挡灾消难。
他道:“所以恶人有恶报,他们也都受到报应了。”
“还有一个没有,马兰娥,或许我需要什么时候去趟牛尾村。”
“报仇还是自己下手比较好,所以我就不帮忙了。”
“那确实。”姜晚归说完,又想起小秦氏找她的事:“陆家那边我好就没关注了,改日得去看看,别让陆明远过舒服了,要不然我就不舒服了。”
这话把景澈又逗笑了:“有你在,我相信他们舒服不了。”
“让你夸我了。”
两人说着说的又都笑起来。
姜晚归最近有时候很矛盾,因为她一边想着以后要一个人打拼,一方面又有点留恋跟景澈在一起的时候。
景澈倒是没这个顾虑,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放走姜晚归。
绣庄开业之后,姜晚过也让人去打听姜楚信的瓷器坊什么时候开业,她打算跟姜楚信同一天开业,对,自己就是要打击他。
不过自己人打听回来的消息是他们年后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