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打我,莫名其妙。”
陈莲莲顶着满脸的血道子瞪着姜晚归:“是你先惹我们的,我们走路,你凭什么拽住我们?”
姜晚归一脸的无辜:“咱们不是邻居么?虽然你娘跟我爹的事不太光彩,但是你以前天天来我家找姜晚珠一起欺负我,我就是想问问,你当初为啥非要给姜晚珠当狗腿子,这人不能活得不明不白吧,既然说到这,你给我个答案吧。”
陈莲莲哪想到姜晚归忽然说这个:“你胡说,我没有。”
姜晚归道:“我也想到你不能承认,算了,可能你就是贱蹄子命,习惯给人当狗腿子,也不是大事,我不问了,你们走吧。”
陈莲莲气得要死:“你如不想问,那刚才那么拉着我们干什么?”
“我刚才很想问的,现在又觉得没必要了,不行么?”姜晚归反问。
陈寡妇真的要被自己的女儿蠢哭了,她现在有种死活随天意的无力感。
一个妇人看着陈寡妇:“你自己不守妇道也就算了,你瞧瞧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呢?你瞧瞧她把景少夫人打的。”
别人也都随声附和着,说着陈家这对母女的不是,话也是越来越难听。
陈莲莲气得蹦了起来,恶狠狠地问众人:“你们没长眼睛么?你们看不见我被姜晚归打成什么样?她哪里受伤了?”
大家虽然没看见姜晚归的伤,但是都无中生有的说着姜晚归的头发都乱了,姜晚归的衣服都皱了。
陈莲莲真的欲哭无泪,这些人就是明摆着欺负他们。
陈寡妇只能不停地求饶,可是周围人越来越多,对她咒骂的也越来越多,毕竟有被她勾搭过男人的妇人,心里都憋着气的。
姜晚归看着他们吵闹,想整理头发,发现手在打架的时候,弄脏了。
边上一个妇人道:“景少夫人,边上就是我家,你进屋去洗洗手吧。”
姜晚归也没拒绝:“好,那就有劳了。”
她随着那个妇人去了家里,那边陈寡妇和陈莲莲有那么多人对付,陈莲莲还毁了容,自己也没必要跟他们纠缠。
到了妇人家里,妇人让小女儿给姜晚归弄了温水洗手。
洗了手之后,姜晚归边擦边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