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道:“房契地契呢?赶紧给澈儿。”
今天是景澈听到傅鑫仁叫他澈儿最多的一天,叫得他都起鸡皮疙瘩了,但是想着妻子内心的快乐,他觉得干啥都值得。
徐蓉不情愿地拿出来地契房契交给了景澈,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姜晚归,如果不是这个小贱蹄子提什么房子,自己怎么会损失这么多?
可是她对上姜晚归那无辜的大眼睛,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姜晚归想得太聪明了,她那眼神中满满的清澈。
景澈把房契地契都交给了姜晚归:“你收好,我这身体,哎……”
欲言又止的神情,让傅鑫仁更是怨恨徐蓉,杀了景澈的母亲可以,为什么要引导他给景澈下毒?无辜没下毒,这个儿子多好?他真的是越想越后悔。
就算是傅景阳没病的时候,他一天也是到处地吃喝玩乐,从未像是景澈这么的关心他,哎,人啊,没有后悔药。
看着差不多了,姜晚归对着大家道:“夫君得回家喝药了,他经不起太折腾,后日你们离开,我们如果能来,一定过来相送。”
傅鑫仁道:“不用折腾一趟了,年后你们回京城,回自己家。”
姜晚归也没想真的送,反正房子给自己了,里边的东西他们这么急,也没办法去卖。
她应下,扶着景澈跟他们道别,坐上马车离开了。
他们走的时候,这院子里的酒席还没散去,说起来,这些桌酒席,都是上好的酒菜,真的不少钱啊。
傅鑫仁看着景澈和姜晚归走了,再看着这院子里乱哄哄的,想到徐蓉做的这些蠢事,他真的是越想这些越生气,都要气炸了。
徐蓉今日理亏,但是她更关心新妇是不是干净姑娘,就算是傅景阳不能行房事,但是也不能要个别人玩过的破烂货吧?
所以她趁着别人不注意,又跑到了儿子的新房,把那个姑娘叫到了外间。
那姑娘叫曲铃兰,家里曾经是隔壁镇上的丝绸商人,但是被人做局,落魄了,她被卖到了青楼。
说起来,也算是个可怜人,命运一直不由她自己的。
刚才被去青楼的恩客认出来的事,她也知道会让婆家生气,她现在既然被嫁入这家,那就得听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