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路。
或许是来了京城，或许是看了景澈这些书，让她的脑子里忽然多了不少的想法。
以前她的目光聚集在那些配方上，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目光聚集在经商上，也是忽然的，她才想清楚，想要做大，不是靠着秘方，而是要靠经营。
她做鬼的时候，跟着一个女律师游荡过几日，看见他们打官司，商业官司，她也听了很多，虽然那时候不懂，但是现在想想，好像懂了一些，或许再多经历一些，她会都悟懂的。
雨落在边上给她换了热茶，换了炭盆，多点了几盏灯，然后安静地陪在边上。
姜晚归写累了，起来活动活动，然后又回去继续写，今天一下子悟到了很多，所以写了很多。
从开始对一些铺子的经营，到整体的发展。
快到子时，她才放下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怎么刚到京城，就这么拼？”景澈的声音在姜晚归的身旁低沉的传过来。
姜晚归刚才以为是雨落，没想到是景澈，她开心的转过身：“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会在外祖父家留宿。”
景澈笑着道：“担心你到了陌生地方不适应，所以就回来了。”
“跟外祖父都说了？”
“嗯，该说的都说了，就等开春去找宝藏了。”
“今年过年晚，出了正月山上的学就能开始化了，估计也就可以去了。”
“差不多。”景澈说完，又道：“外祖母跟我可是没少夸你，说你打人打得特别漂亮。”
“我还担心外祖母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太粗鲁了。对了，外祖母今天给了我一个镯子，我觉得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收怕她多心，但是太贵重了，还是给你保管吧。”说着，姜晚归就要摘下手上的镯子。
景澈按住她的胳膊：“外祖母给你的，你就带着，你真的非要跟我分得那么清？”
姜晚归内心是对景澈动心的，但是她还是想多接触一阵，也算是对景澈的考验，所以这东西现在收不收好像都不合适。
景澈见她的表情，猜到几分她的心思，松开手又道：“你先带着，契约到期，你再决定需不需要还给我。”
姜晚归这回没什么说的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