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关心什么唯物唯心,不关心什么人民史观,更不关心什么辩证法方法论。
他们唯一关心的只有今天的粥是浓了还是稀了,粥里有没有多出来几粒米。
“怪不得总有人说民众总是愚昧不,他们并不是愚昧,只是他们得到的资源太少,少到他们没有资格看清前方的路。”
这一天下课的时候,舒秋巧收起课本,悠悠的叹了口气。
“仓庚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不顾则六亲固哈,我想的太少了。”
舒秋巧本以为这件事会有各种各样的阻力,比如说什么皇亲贵胄来挑事,来打扰她,阻止她去讲这些对于封建皇权来说大不敬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人打扰她,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讲不下去。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跟一群快要饿死的人去讲哲学讲理论讲未来,他们是听不进去的。
既然这样,我该怎么样去改变这个世界?我是否能改变这个世界?
舒秋巧想不通,她收起课本走下讲坛,走到凡间,走到百姓和民众中间,她却又是这样的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舒秋巧无奈,再一次走上茶楼,给自己点了一壶茶水,喝着茶,慢慢思索着。
突然,一阵嘈杂之声引起了她的注意,舒秋巧低头看去,却见不远处的青楼楼下,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被护卫打了出来。
“就这点钱还想见你的女儿!滚出去!快点滚!”
护卫一脚将老者像是个皮球一般踹出,而那老者此时还在跪地苦苦哀求道:
“求求大人行行好咱已经攒够了十两纹银了,您当时说,只要十两银子就能见一面女儿的啊”
“十两纹银?呵,十两纹银只是进门的价格,你踏进门里就把这十两花完了,你不是想给你女儿赎身吗?先取个四百两来吧!”
护卫嗤笑了一声,从腰间抽出马鞭,抬手就要打。
“等一下!”
一道女声突然从不远处响起,护卫回头一看,却是一怔,立马满脸堆笑:
“这不是林画师哦不,林院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舒秋巧先是看了一眼护卫手中的马鞭,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