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任何保镖靠近!”
曲雾也猛地站了起来。
“你是说过,可……”秦悟阴森地弯起嘴角,“这个不是保镖啊。”
门被吱嘎一声拧开。
外面走廊上憧憧的人影全都映在墙面上。
叶空只用余光一扫便明白了现状,她表面镇定,却无声把裙摆抓成了一团。
来人推开门,像装了义肢一样迟钝地走进来。
秦悟道:“关上门。”
吱嘎一声。
秦悟摊了摊手,彬彬有礼:“你看,我是信守承诺的。”
来人在曲雾的虎视眈眈下一步步走近,直至来到了桌边。
他面对着秦悟,在停下脚步后,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缓缓扭头,眼珠向下,看向了身边的温璨。
片刻后,温璨抬起头来。
而秦悟却在这时爆发出一阵大笑:“面具,面具……他居然还戴着面具!!!”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这到底是怎样一出荒诞戏剧啊!你们之间到底存在着多么扭曲变态的亲情!怪物,怪物——叶空!你说我是怪物!你看看他们,你看看他呢!”
没有人说话。
就愈发显得秦悟的笑声狂放极端如暴雨。
可这笑声并不能使气氛变得轻松,反而愈发紧绷得让人无法喘息。
不等他笑声停歇,那个站着的人先一步微微颤抖起来,用他有些故障的变声器,发出诡异的声音:“你……你们刚才,揭了我的面具?”
温璨的回答平静温和:“没有。”
他说:“我正想问你,你认识我吗?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悟笑得更疯了,他把沙发扶手拍得啪啪作响,绷带上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他也满不在乎,或者已经没感觉了,肾上腺素让他整个人都呈现出极端的兴奋来。
“他是谁?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谁?你说啊!当爹的爱装,当儿子的更是演技了得,这怎么不算一种基因遗传呢?你们这样都把我搞得很好奇了——好奇到你们彼此厮杀到死的那一刻……”
就像八音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