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呵呵一笑。
很想告诉他，这与他无关。
沈北沉默着开着车，飞驰在荒野上。
他是真眼馋牛牪犇的这项技术。
但目前的状态来看，有两个难点。
一是资金。
另一个就是玻璃子弹。
都是目前无法解决的问题。
钱可以赚，但玻璃弹壳可就难搞了。
这种弹壳可以不追求威力，哪怕是射出去，什么伤害都没有，只要撞击之后，溶液洒出来就行。
但以沈北的认知，玻璃太脆，承受不住火药的冲击。
这条路几乎是被堵死了。
……
越野车一路向北。
轮胎碾压过破碎的岩石和干涸龟裂的土地，扬起阵阵黄沙，如同一条尘埃构成的长龙尾随其后。
远方的地平线上堆积着残破的建筑遗迹，如同一座座沉默的墓碑。
音乐已逝，唯有引擎的咆哮回荡在空旷的大地上，与风的低吟、砂砾的滚动交织在一起。
疾行一天之后。
周围的气温开始有着明显下降。
绿色植被开始退却。
取而代之的是草木枯黄。
沈北将越野车停到一处山坡上，瞭望远处的大地。
他在寻找泰坦蠕动和房车的痕迹。
上车，继续向北行驶。
又是一天后。
连荒凉的草木都不见了，入目是点点冰霜。
地面上的石块，都挂着白霜。
气温越来越低。
这辆越野车可没有什么空调，甚至连车门都没有……
“他奶奶的，我脂肪都快成冰冻奶酪了，现在要是能有一张温暖的大床，找个温软如玉的美人抱上一会儿，那才是舒坦的日子。”
牛牪犇抱着肩膀，牙齿直打颤，眉头上也冻上了霜。
沈北呵呵一笑：“在坚持一会，已经能看到房车的车辙印了，很快你就会拥有一个温暖的小屋，说不定尤无常还会给你配备几个女佣。”
“是吗？”
牛牪犇眼神一亮：“我喜欢有一个专门暖被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