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如果我让你将配方交出来,你脑子里面应该想什么?”
牛牪犇不假思索的回答:“你曾经让我保留底牌。”
沈北点点头,继续听下去。
牛牪犇直起腰杆,舒展下腰肢,将最后的设备启动,坐在沙发上,望着设备一点一点滴出黄色且透明的液体:“但我认为,你才是我的底牌。”
沈北怪笑了几声:“你就不怕我不讲情义?”
牛牪犇沉默了一下,将怀中的一张配方丢给沈北:“别人也是一样,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北展开配方单子,瞧了几眼,上面的成分并不复杂。
复杂的配方比例,竟然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五位。
这种精算程度,令人头皮发麻。
沈北回到自己房间,将纸张丢入折叠空间。
回到客厅后,沈北依靠在墙角,语气不咸不淡:“我从来不欠账,你算一个。”
“有你这句话就好。”牛牪犇侧躺在沙发上:“我又不奢求什么,活着就好。”
就在此时。
庇护所上层的爆炸声已经蔓延到下层。
各种叫骂,哀嚎,枪声逐渐增多。
沈北盯着一滴一滴溶液下落,问了一句:“还需要多长时间?”
“三分钟。”
“漫长……”
牛牪犇耸耸肩:“如果是在女人身上,三分钟就很短……”
沈北:……
吐出一口浊气,沈北将自己的玻璃子弹取出来,拧开后盖,也不等设备运转结束,直接在滴液口接灌。
“你确定你的枪支能发射玻璃子弹?”牛牪犇担忧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