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的无声子弹在这种场合下,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幽灵。

    子弹穿破空气,眨眼间便钻进哨塔的木板缝隙之中,没有造成任何木削飞溅和声响。

    下一刻,子弹破开守卫的皮肉,挤进他脖根的锁骨,毁掉任何在那条线上的器官组织。

    爆裂了大动脉,血液如红色的蛇,从枪伤里向外窜撞。

    这名守卫仅仅还未被疼痛刺激醒来,全身如同皮筋蠕动几下,便再次睡着了。

    沈北仅仅瞧了一眼,便快速调动枪口,再次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疼。

    心跳过快或肌肉紧张容易狙击失误。

    此刻的空气过于潮湿,视线也不够良好,沈北不能着急,徐徐图之便好。

    短暂吸一口气后,将十字准星套入左侧前方另一个哨塔上的守卫脑袋上。

    沈北处于两千米的高峰顶端,巴特雷狙击步枪喷出咆哮的子弹。

    弹头直接钻进他的颅顶,破坏掉了脑细胞里面的思想。

    炸迸出的乌血,溅染在白色多管机枪炮台和木板墙壁,大块儿的黑皮粘着脑浆从垂直的木板上缓缓滑落。

    嗖~~

    枪口火光一闪。

    沈北又是一枪击射,子弹钻进一家另一个哨塔守卫人员的左耳,像烈锤猛砸进去的一颗九寸钉,将下颌与头盖骨戳开。

    花花绿绿的脑髓,渲染在哨塔上,如发泄时的信手涂鸦。

    沈北的右手食指,不停的扣动扳机,大脑传达给它的命令是,既要致命还不能将尸体击落,引起声响。

    原本干干净净的哨塔上,像刚打过群架的菜市场,白瓜、番茄、猪肉、鸡蛋摔烂一地,狼藉污秽。

    巍峨的高山峰顶,山峦叠嶂,急速的弹头,像勾魂使者的镰刀,锋利而无形。

    而哨塔上的守卫,连祈求他们心中的鬼神宽恕的时间都没有,便接连悄无声息死亡。

    解决完哨塔上的守卫。

    沈北收起狙击枪,快速向着山下移动五百米距离。

    躲在一棵大树后,意识连接集束火力飞盘。

    在自己身位右侧后方3点钟方向,三百米距离之外,将自己的形象投射虚拟投影,用以迷惑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