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脚步坚定,竟是没有丝毫留恋。

    皇甫敬亭黑着脸看他,怒火攻心之下,竟让他的道心罕见的起了波动。

    但他不信,他不信这混账竟然一点都不顾及脸面,他不信江寒真的敢把他扔在这。

    就算再怎么样,只要两宗还没撕破脸,他现在就算是紫霄剑宗的客人,哪有主家把客人扔下,自己走了的?

    可他眼睁睁的看着江寒走到门口,竟然真没一丝停步的意思,心中大骂之下,却也只得喊道:

    “等一下!”声音中隐含怒气,却又被死死压住。

    他好不容易才见到江寒一面,这次让这小子走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他。

    无论怎样,他来这的正事总要办了,这事最起码也得有个结果,他才好回去安排应对之法。

    至于今日这无礼之仇,以后有机会再报!

    江寒脚下顿住,却面向门外,并未回身:

    “前辈若是还想说方才之事,那便不用说了,此事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皇甫敬亭盯着江寒的背影,感觉自己近千年时光,都没有今天生的气多,这小子背过身是什么意思?难道连看都不想再看到他?

    可纵使心中再愤怒,他也只能自个儿压着。

    毕竟,此界现在是他在负责,若是这两宗真打起来,他最少数百年的功绩都会毁于一旦,甚至还会被其他宗门借机占了便宜,起码耗费近千年才能缓过来。

    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功绩,他也只能耐着性子:

    “我知道你以前受了委屈,可此事也不能全怪你师姐她们。”

    “她们有错,难道你就是无辜的?”

    “真要算起来,你也逃不脱干系!”

    “但现在,我不想追究这些,我只想告诉你,你再这么任性下去,两宗早晚要因为你打起来。”

    “到时候,这天下黎明百姓,都会因为你的任性,死伤惨重、尸横遍野,天下,将因你毁于一旦!”

    “到那时,你将受到天下人的指责,无数冤魂将要找你索命!”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到时,你必定会因此心生愧疚,愧对天下苍生,愧对无数生灵,悔恨当初为何没有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