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屈辱，可和那些莽夫的飞剑比起来，还是跪下对她最有利。
陆婧雪语气生硬的道歉之后，便与两位师妹一起，侧身看向了其余四人。
“大师姐，快些来吧，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
她的声音中似乎带上了某种特殊的期待，让江寒忍不住转头看去。
只一眼，他就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这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微微眯眼，心中已有了主意。
另一边，墨秋霜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她原以为几位师妹暂未醒悟，再加上自尊心作祟，铁定会因为道歉一事和江寒吵起来。
到时她再上前，以大师姐的身份逼着她们道歉，江寒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
可没想到，三位师妹竟然这般果断，陆陆续续真的跪下道歉了。
虽说表现的不情不愿的，但那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江寒下跪啊！
这也太丢人了吧……
“大师姐，走吧，我们也快去！”夏浅浅有些兴奋，好像当众下跪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一样。
听到这话，墨秋霜也只好点头同意。
不就是跪下道歉吗？江寒以前也没少跪，就当还他了。
只要他能原谅她，就算让她跪上三天三夜都行！
四人刚一走近，柳寒月就有些哽咽的开口了：
“小寒，你受苦了……”
话音未落，她竟已泪流满面，有些踉跄的上前，想要抓住江寒的手。
“都怪师姐不好，师姐要是能早点发现林玄这个邪魔，定会早早识破他的手段，将他碎尸万段，师姐也就不会受他蛊惑，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江寒一晃躲开，皱眉说道：“离我远些。”
“林玄已死，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柳寒月右手僵在半空，轻咬着唇，任由两滴清泪滴落。
江寒冷漠的态度，让她心中越发苦涩，胸口也闷的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