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遭到报应了吧?”宋若臻故作惊讶,“天地有灵,这人太过无耻,是会遭天谴的。”

    林之越正欲发作,秦霜霜已经开口维护,“宋姑娘,你与侯爷之间总归有情意,说出这种话来是否来过刻薄了?”

    “我刻薄?”宋若臻坐着沉香搬来的椅子,只差手里没拿一把瓜子嗑着看戏,她伸手指着林之越,“一个花着我的银子养别的女人,一个恬不知耻地霸占我的未婚夫,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怎么好意思说我刻薄?”

    “不要脸的下贱坯子!”宋之煜一脸嫌恶,心疼地看向自家妹妹,“妹妹别担心,你可是我们宋家的掌上明珠,岂能被这种贱人欺负?”

    “我瞧着林之越也是个瞎了狗眼的,这婚不成也罢!”

    “来人,将我宋家的东西全都搬走,搬不走的统统砸了,我宋家的东西他们不配!”

    眼见着各种玉石摆件,绫罗绸缎,库房银两,乃至床榻八仙桌,就连花草盆栽也全都搬走,房顶上新铺的瓦片被砸碎,太阳硬是直射到了屋内。

    宋若臻满意地抬手,“所有置办席面的人带上东西都跟我走,在我宋府门口办个三天的流水席便当时宴请百姓了!”

    林之越气得脸色铁青,宋若臻却直接砸下一本账簿。

    “除了我带走的,侯爷还欠我八百万两银子,一天之内送到我宋府,否则我便去击鼓鸣冤,与你对簿公堂!”

    “什么?八百万两?”林之越脸色大变,“短短两年,侯府怎么可能会花这么多银子?”

    “侯爷莫着急,账目上每一笔都记着,且不说别的,这两年来,你先后给我寄了十二封信,每一次都在张口要银子,难道你心里没数?”

    宋若臻冷嘲一声,走出林侯府大门时,直接将林侯府的牌匾砸了下来。

    “哐当”一声,四分五裂。

    “这牌匾也是我前几日刚命人做的,现在用不上,砸了不过分吧?”

    嘲讽地扔给林之越一个眼神,宋若臻步伐坚定地离开林府,却在门口撞见了一道矜贵凛然的身影。

    男子丰神俊朗,一袭黑色锦袍衬得他矜贵非凡,一双墨眸深如古井,波澜不惊,雍容淡然。

    清眸掠过一抹意外,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