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恒禹集团的董事也要来给爷爷拜年,还有一些是奶奶的亲戚。
反正还挺忙的,从中午开始,家里是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她被迫认了很多人,但是遗憾的是最后一个都没记住。
好不容易喘口气,她就悄悄的溜上了楼。
江妤在江家还是老样子,表面还是客客气气的。
但是也在江家遇到了和陆家一样的情况,上门来江家拜年的人也不少,但是毫无意外的是江妤一个都不认识。
原本想着江家既然有人来拜年,那江妤就借此和陆宴辞先走,结果爷爷一再挽留,一直到了晚上在江家吃完晚饭,他们俩才从江家离开。
从江家离开,两人就没有回御华水湾,直接回的星海居。
江妤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也是恒禹的总裁,那为什么初一也没有人来给你拜年呢?”
在她看来,像陆宴辞这样在恒禹担任要职、可以说是除了陆爷爷以外公司里的一把手,按理说应该在这几天借着拜年的由头想要和他拉近关系的人应该会很多才对。
但今天一整天除了接到陈特助的电话,就再也没有其他电话打进来。
陆宴辞似乎看出了她的好奇,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地问:“好奇原因?”
江妤诚实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很好奇。
毕竟就连只是小小江氏的总裁的伯父也有人上门巴结,而陆宴辞身为恒禹的总裁,居然一个都没有。
面对江妤的好奇,陆宴辞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不讲情面,只谈利益。”
简单的八个字,却让江妤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外界对陆宴辞的各种评价——冷酷无情、手段狠辣、不近人情……
这些评价无一不表明陆宴辞是个很难接近的人。
只是相处下来,江妤自己的感受是陆宴辞也不是一个很难接近的人,也真的不是完全不近人情的人。
没人来也好,不然今天自己也别想出门。
回到星海居后,江妤和陆宴辞各自洗漱完毕便上床休息了。
然而,第二天清晨,江妤是被肚子疼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