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教授,你怎么来了?”

    庄园隔壁是一家高档酒店,他过来参加一个学术会,中途休息出来透口气,没想到会撞上这一幕。

    “正好有事。”

    “等等——”沈时宴追上去,“邵温白,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学术会在隔壁,这里是我的私人庄园。”

    邵温白脚下一顿,苏雨眠也跟着停下来。

    沈时宴:“我的客人,我自己会送,就不劳邵教授费心了。”

    邵温白转身,目光淡淡扫过他:“那你问过客人自己的意思吗?”

    苏雨眠立马开口:“我跟邵教授一起走。”

    沈时宴语塞:“眠眠……”

    邵温白:“走吧。”

    苏雨眠点头。

    “站住!”看着苏雨眠和两个男人都纠缠不清,江易淮再也绷不住。

    “苏雨眠,你想去哪?”

    “回家。”

    “呵……是回这个男人的家吧?”江易淮指着邵温白,冷笑浮上嘴角。

    “你就这么贱?没了男人活不下去?”

    “是不是我们分手之前,你就已经背着我跟人勾搭上了?苏雨眠,你可真行!”

    “我说走得那么干脆,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你还真是恶心!”

    怒火上头,江易淮理智全无,他现在只想用最极端的方式,羞辱这个不知好歹、水性杨花的女人!

    接着,他又看向沈时宴和邵温白:“我睡过的破鞋就这么香?值得你们争来抢去?”

    “她配吗?”

    苏雨眠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男人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剜着她的心,鲜血淋淋。

    原来痛到极致,真的就只剩麻木了。

    她泛红的双眼盯着表情扭曲的江易淮,牙齿冷得咯咯作响,从头到脚仿佛浸进冰水了,那一瞬间,几乎失去了所有感知。

    邵温白狠狠皱眉,女人柔弱的身躯站在冷风中颤颤巍巍,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倒下。

    “我以为,六年,我们之间的感情至少是真的,可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堪。”

    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哽咽,嘴角挂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