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说的时候,邵温白就站在旁边补充,事无巨细,包括什么温度持续了多久,几点退的烧,几点发的汗……

    连医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检查完,苏雨眠被推到病房,期间她醒来过一次。

    邵温白立即上前,“雨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轻轻点头。

    “没事了,现在在医院,你要是觉得困,就安心睡吧。”

    话音刚落,苏雨眠又闭眼睡了过去。

    沈时宴晚一步上前,没能跟她说上话。

    “醒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他看向邵温白。

    “没这个义务。”

    再说,他忙着跟苏雨眠说话,谁还顾得上他?

    沈时宴:“……”

    邵温白却径直朝主治医生走去:“大夫,她情况如何?”

    “刚才我们已经给她做了比较全面的检查,一些报告要晚点才出来,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温度已经降下去了,脚踝严重扭伤,所幸没伤到骨头,只需上药静养即可,少走动,多卧床,其他暂时没有异常的地方。”

    “谢谢医生。”

    “你们俩随便来个人,跟护士去一楼把费用缴了……”

    “我去!”不等邵温白和沈时宴开口,江易淮大步走来,接过缴费单据。

    沈时宴眉头紧得能夹死蚊子:“你不去哄女朋友,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江易淮冷笑:“谁规定我不能来?”

    沈时宴:“雨眠醒来,应该也不想看到你吧?”

    江易淮:“说得她很想看到你一样。”

    “沈时宴,你能不能别老跟我作对?有意思吗?”

    “江易淮,你能不能别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啊转,挺没意思的。”

    “……”

    两个男人在走廊上你争我吵的时候,邵温白已经推门进去病房,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半晌,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

    “抱歉,我来晚了。以后不会了。”

    苏雨眠睫毛颤了颤。

    ……

    走廊上,两个疯男人还没吵完。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