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算了,晚点再交也行,你们别在这儿吵啊,外面去,宽敞,还能让更多人听到。”
江易淮:“……”
沈时宴:“……”
最后是邵温白用苏雨眠自己的手机交了住院费。
沈时宴:“你干嘛?”
江易淮:“缺钱直说,我有。”
邵温白默然,原本不打算解释的,但这两人跟两头壮硕的野熊一样挡在面前,他还是简单说了两句——
“这是雨眠的意思,她不缺钱,也不想欠人情。”
“就算你们现在付了,后面等她醒过来也还是会还给你们,既然如此,又何必麻烦?”
“让开。”
沈时宴最先让路。
江易淮见状,尽管不情愿,也还是挪开了。
“不是……你怎么知道她密码的?”
锁屏密码和支付密码……
邵温白头也不回,说的话跟他背影一样气人:“她告诉我的。”
沈时宴&江易淮:“……”
……
苏雨眠睡醒的时候,窗外是白天。
没有阳光,但也没下雨,寒风吹打着光秃秃的树枝,无叶可落。
她坐起来,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刺激又难闻,她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她看了眼受伤的脚踝,已经被包成一颗粽子,没办法看到具体情况,但还是尝试着轻轻活动了一下,幸好……
虽然还是疼,但没有之前那么厉害。
邵雨薇拿着暖水瓶进来,看苏雨眠坐着,吓得不轻,“你怎么起来了?!赶紧躺好!医生说了,你的脚要卧床,不能乱动!”
“你不知道,我在公司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快吓死了,还好你没事。”
邵雨薇最近好像很忙,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平时一个忙工作,一个忙学术,聊天也没那么频繁。
不过,好朋友不是聊出来的,而是你需要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出现。
比如现在。
“薇薇,我睡了多久?”
邵雨薇:“一天一夜,现在是早上。”
苏雨眠动了动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