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爷子，说他不适合去佛堂探望他们，免得影响做法的效果。
他很听话，一眼都没去看过。
静悟成了他正大光明的眼线。
牛老爷子笑呵呵的问道。
“静悟大师，秦寻大师今天念经礼佛可有……异象？”
从亲眼看见秦寻的佛光，叶岚猜拳一千来次都输掉之后，他总怀疑秦寻某一天会突然金光大作，生怕错过这等盛景。
静悟回答。
“有，也没有。”
牛老爷子眼睛一亮，问道。
“怎么说？”
静悟如实说道。
“贫僧没有看到秦寻身上有什么神奇的现象，但是却看到了……十分异常的事情。”
牛老爷子身子前倾，声音压低。
“什么事情？”
静悟叹息一声。
“秦寻今天躺在佛堂玩了一天的手机。”
牛老爷子一怔。
“他……他……他没有念经？”
静悟迟疑片刻，说道。
“他说他心里念了，念的是心经。”
牛老爷子沉默了，心中纠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安慰自己。
秦寻大师给马桶垫开光的视频里，念的是“今天我要自己上厕所……”。
昨天猜拳之前给他自己开光念的是“免我蹉跎苦……”。
秦寻大师念经理应如此。
不可以常理度之。
牛老爷子笑着对静悟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
“心经好，心经好！”
静悟：“？？？”
这都行？
静悟忍不了了，提醒道。
“贫僧并不认可这种念经方式，我觉得他在……摸鱼。”
牛老爷子刚刚自我安慰成功，瞬间又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了。
他眼神闪动。
这……
不会吧？
不该啊！
不要啊！
第二天，晚上。
书房里。
静悟照例跟牛老爷子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