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岚双手围成圈筒状,当成望远镜放在眼睛上,盯着大门外看了一会儿,冷声道。
“真有意思!”
“欺负我的人是钱家的几个逆子,却让二百多个保镖跪在门口,真是好大的威风。”
说完,她转身走到练功房中间,盘腿坐在地上,低头整理起散乱的扑克牌。
徐洛洛见状,看看大门外黑压压跪倒一片的保镖,于心不忍,说道。
“叶岚姐,你今天不出去见他们,这些保镖估计要在这里跪到太阳落山。”
“他们好可怜的。”
说完,她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难过的低下头。
也许只有自己这个打工人才能共情别的打工人,其他人都是资本家的孩子,跟自己尿不到一壶去。
秦寻几人重新坐回位置。
叶岚沉默的洗牌,发牌。
“再来一把?”
“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秦寻你手上的是一副臭牌。”
秦寻察觉到叶岚的紧张,问道。
“你真不下去?”
“他们肯定带着贵重的礼物过来赔礼道歉,都是些值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叶岚心里烦躁,怼道。
“你要贪那些礼物,你陪我下去?”
“礼物都给你!”
“你陪我吗?”
秦寻听见她一口气说了两“陪”字,差一个就成三陪了,知道叶岚是害怕自己一个人面对。
她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比她大二三十岁,跟常人的父辈一样大。
估计从小在她心中就留下威严的印象,有了心理阴影。
她现在想要一个伟岸的肩膀倚靠。
秦寻想了想,不想继续掺和叶岚的事情。
之前叶岚要在遗嘱上写自己的名字,强行把他变成儿子,这几天没少遭受夏宁阴阳怪气的嘲讽。
秦寻回答道。
“我不去!”
“什么礼物?我管它值不值钱?”
“我秦某人很缺钱吗?”
“我向来是金钱如粪土好吧!”
叶岚气得把牌摔在地上,轻轻瞪夏宁一眼。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