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干什么,我就要符婉带着我女儿跟我回去!”

    沈冬生理直气壮。

    符婉冷笑一声,“回去,回去干什么?是回去给你们全家当牛做马,还是回去让你们全家按在水盆里搞谋杀!”

    “沈冬生,你这么孝顺,要什么媳妇啊?你娘说东你不敢往西,你闺女吃野菜你侄子吃肉,你侄子把肉皮掉地上让我闺女捡你也能当看不到。

    你娘打我打闺女的时候,你也听不到。

    就你这样又瞎又聋,自私自利的贱男人,有什么资格做人丈夫做人父亲?”

    沈冬生没想到符婉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有些愣神,努力回忆自己是否真的有这么不堪。

    这个时候符婉已经站在符明眼前,一旁穿着白大褂的白医生则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头,朝着沈冬生的手砸了过去。

    “啊!”

    沈冬生的手腕被砸了个正着,手上一痛,手里的刀也“当”地掉在地上。

    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今天他得留下个脚趾。

    村长身后的后生仔这个时候就冲了出去,几个人把沈冬生直接按在地上,刀也被人捡起放在一边。

    “婉丫头,这人怎么说?”

    村长也听说了符婉今天在码头的收获,正有意跟符婉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