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村长也不含糊,“大黄鱼码头很久没有见到了,估计八块一斤是要的。”

    八块一斤放在现代可能是非常便宜,但是在八十年代来说,这回的猪肉都才不到一块一斤。

    工人们的工资也才几十块一个月。

    “这条鱼大概三四斤重,我给你五十,买下这条鱼!”

    他明天要请人吃饭,这条鱼就是压轴菜了。

    黄花鱼难得,他也不让符婉吃亏。

    五十块换一条黄花鱼,符婉哪里有不愿意的,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赵刚乐滋滋地从白千舟手里夺过小桶,这小白可真奇怪,没事当什么护鱼使者。

    这下鱼是他的了,看这小白还怎么护着。

    “要不,还是你提着?”

    白千舟好似没看出赵刚脸上的揶揄,拿出个手帕擦了擦手,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赵刚那副为老不尊的模样。

    此时,船也靠岸了。

    “妈妈!”

    沈铃铃在码头上大喊,符婉听见赶紧冲她挥手。

    “是我妈妈,我妈妈可厉害了!”

    沈铃铃一边激动地看着站在大船上的符婉,一边还不忘给一旁的小伙伴介绍。

    “符同志,你们回去后我们也要护送专家和这些东西回去,工作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赵同志,我们这里离县里里太远了,我家又在这里,可能不太方便。”

    她想了很久,要么举家都去县里,要么就不去。

    她相信靠自己和家里人的努力,总有一天他们也会有去县里甚至市里定居的能力。

    赵刚见她拒绝,心里有几分可惜。

    “你们没有想过兼职吗?”

    白千舟冷不丁地在旁边冒了出来。

    怎么哪里都有他?

    不过兼职是什么意思?

    见赵刚跟符婉都有些不解,白千舟解释道,“就像我本来是市里药物研究所的人,现在去县医院研究就是兼职啊。”

    其实他这种严格意义上不是兼职,而是现代所说的借调。

    “符婉同志完全可以在渔政局需要的时候去工作,平常呆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