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子,人晒黑了但也壮实了不少,可见这段时间没少吃苦。
符老大喉结动了动,心里有了几分怜悯。
“符老大,你们家这是抄了螃蟹的老窝啊,瞧瞧,这都多少筐螃蟹了!”
看着装着螃蟹的筐子一筐接一筐地往车上搬,旁边围观的村民调侃起来。
螃蟹是出海作业最常见的鱼货,所以虽然符老大他们两艘船捕捞的螃蟹基本上就把三轮车装满了,村民们也不带眼红的。
这玩意他们自家也吃腻了,从小到大别说出海,直接在海滩边上的礁石区逮都行。
“这么多螃蟹,旁的不说,柴油费是赚回来了。”
符大爷身后站着一个比他年轻几岁的路人,这才哪到哪啊,符大爷冷哼一声,扭头果然看到一张生面孔。
“老弟,你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吧?”
那路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他点点头,“对,我隔壁村的,遛弯过来瞧瞧热闹。”
“那就难怪了!”符大爷摸了摸自己翘起来的小胡子,有些自得道:“我这侄子一家海运好着呢,本事也大。瞧着吧,这些螃蟹,不过是开胃菜!”
路人大爷还没来得及惊讶,符老大这边就开始搬沙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