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哥,你那里要不要留一条?”
符亮还没结婚生孩子,这东西难得,也不知道他怎么想。
符亮方才听符三说过这玩意的用处,但是这黄唇鱼太过珍贵,卖出去肯定值不少钱。
况且这会儿他媳妇孩子都不知道在哪呢,留下来的意义也不大。
“我就不留了吧,阿婉,你晒个鱼胶就行,到时候万一碰到什么事,你要是方便就借我一点。”
产妇如果大出血,只需要一点点鱼胶就能奏效,所以符婉晒一个鱼胶,也能用很久。
这倒是问题不大,符婉点头答应,转头跟符三交代:“三叔,那其他五条黄唇鱼,就拜托你帮我卖了吧!”
符三听她这么一说,心情立刻澎湃起来。
“好,我一定给它们都卖个好价钱!但是我还有个事,大哥阿婉,这五条黄唇鱼我要买一条,到时候给你们按照正常价格算。”
符婉恍然大悟,瞧她这记性,说起产妇,符三家不就正好有一个吗!
“别,三叔,这黄唇鱼你要用就拿一条去,别说算不算钱的事。”
虽说黄唇鱼珍贵,但是符三一家跟自家的情谊也难得。
符三哪里能占这便宜,他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可不是靠占便宜发财的。
“我说要给就是要给,如果不给回头你婶子又要念叨我!”
“就是,阿婉,你的心意婶子领了,这鱼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林秋菊在旁边看热闹,深以为然地帮腔道。
见他们这样坚持,符婉也无奈了。
“那到时候就算五折算吧,对了三叔,还有个事情得拜托你。这鱼胶怎么晒干,怎么保存,你人脉广,记得帮我打听打听。”
符三一口答应下来,“好,我明天一大早就去问问县里的兄弟。”
那些卖干货的一定知道这玩意的程序,问清这个,难度不大。
黄唇鱼的去处决定好了,符三这就开始写收购单。
这次的螃蟹有两种,梭子蟹跟青蟹。梭子蟹有两百三十斤,青蟹多一点,三百四十五斤。
马鲛鱼过称后是两百八十斤,巴浪一百六十斤,马面鱼两百四十二斤,单角鼻鱼一百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