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建华摇了摇头，“这段时间上晚班呢。”
秦舒心头一松，她还以为自个儿打草惊蛇或者暴露了，让这人不敢再跟她打交道。
原来只是上晚班。
秦舒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张建华看着秦舒侧脸，张口又问了一句，“你父亲在部队里那么厉害，怎么就给你安排了个国营饭店的工作？”
秦舒笑道，“他再厉害也只是我爸，我不厉害，也就只能这样。”
张建华笑着道，“你不厉害吗？我觉得你挺厉害的。”
秦舒撇嘴，“我哪儿厉害，我爸部队领导，我却在后厨干活，这说出去就丢我爸的脸。”
“我都不敢跟他们说，我爸是部队的领导，我都怕人家不信，还说我撒谎。”
在深山老林研究某航，计算数据的舒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张建华问，“你骑自行车上下班，他们还不信？”
秦舒回，“骑自行车又不能代表什么，我们那饭店里面家里面基本上都有自行车，”
“也是。”张建华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又问，“对了，部队管得很严吧？像你这种怎么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