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肉，在案板上利索地切成麻将块大小，算是给他们打了个样，然后便交给段家栋他们。
清黎一边洗手，一边吩咐：“把肉都切成这个大小，差不多就行，大一点小一点都没事。”
六个徒弟，一人上前拿了两块肉当模型，回到案板前比照着切。
不一会儿，不断传来几人的询问声。
“师傅，你看这样行吗？”
“师傅，这样呢？”
“师傅师傅……”
仿佛几百只鸭子在叫，“师傅”二字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回荡。
清黎简单扫一眼，只要没大到离谱，小成丁状，哪怕切得奇形怪状，也一律点头。
还是那句话，不难吃就行，要求不高。
色香味俱全，那是对专业大厨的基本要求。
对于大锅菜而言，只要好吃，量大管饱就行。
换成现在，只要把菜的味道提上去就行。
至于是否管饱，摆不摆盘，颜色搭配什么的，完全不重要。
毕竟又不是请客，不需要做面子工程。
“等你们以后熟练了，切肉、切菜、搅肉这些工作可以交给打杂的帮忙，自己负责把菜下锅就好。”
清黎也是看到他们把打杂的赶出去，才忍不住提了一嘴。
什么都自己来，只是想想就替他们累得慌。
有现成打杂的不用，偏要不自己上，什么毛病？
然而，面对她的提议，六人齐齐摇头拒绝。
“不行，万一他们偷学了怎么办？”
“你们这样的话，我只能找司管事把他们全部退掉，活都你们干了，留着他们有什么用？”白领积分吗？
“呃……”
闻言，六人犹豫了。
毕竟，他们当中也有几个水大厨手下打过杂，知道厨房打杂的不容易。
当初被水大厨和他的徒弟们各种防备时，心里还忿忿不满过，直到他们成了清黎的徒弟，站在了曾经防备者的位置上，突然就理解了。
“别说是偷学，我教你们的菜，调料、火候和时间，以及小窍门都告诉你们了，有谁做出来味道是一模一样？”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