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宗更是直接哗啦一声,吓出了一泡尿来:“不!我不要浸猪笼!不要!小妹,你放过我吧!”

    “虎芬!虎芬!我是你相公呀!一夜夫妻百夜恩,就算咱们以前有再多的不是,到底是夫妻呀!虎芬……”

    叶虎芬主打的就是一个伤心欲绝,坐在一边,抹着生姜汁,嗷嗷哭着,哭得像个一米八的魁梧小孩子。

    “虎芬大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离开南洼村!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村民们全都倒抽一口气,浸猪笼呀!

    多少年没见过了!

    杨村长皱着眉,他可不想管杨光宗的死活。

    但他们族里出了个通女干被浸猪笼的人,到底是丢脸的。

    而且这陈寡妇也是他们杨家的媳妇!

    杨村长道:“虽然规矩在那里,但做人也不能太绝了。要不,把陈寡妇赶出村子。至于光宗……”

    “男人嘛,一时想差也是有的。你瞧,光宗都认错了!就打他几下,让他回去跟小燕娘好好过日子吧!”

    叶采苹听着他这番言论都想笑了:“不,就要浸猪笼!,怎么,你们南洼村就是喜欢男娼女盗,出事了,就重拿轻放?这就是你们村的风气?”

    不止是杨村长,便是连别的村民听着这话都脸色一变,村里的风气可不能坏了!

    否则哪个女娃敢嫁进他们村子?

    “来人,拉去浸猪笼!”杨村长一不做二不休,只想立刻把这破事解决。

    “不要呀——村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隔房隔房再隔房的侄子呀!叶采苹,你个恶毒的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虎芬——虎芬……你救救我……”

    二人哭得死去活来。

    杨村长都叫人去拿猪笼了。

    “慢着!”叶虎芬突然站了起来,“我是受害者……这事我决定。不学猪笼了!”

    “虎芬!”杨光宗双眼一亮。

    就连陈寡妇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杨村长点了点头,这才对嘛!哪有真让自己男人去浸猪笼的!

    “大姐……”叶采苹一脸责怪地看着她,“那你要怎么处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