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你们的工钱上哪讨?”
叶喜牛和陈大强几人听着这话,不由怔了怔。
刘得财说:“也不晓得你们咋想的。一个妇道人家,就该在家做饭带孩子,竟然学人开作坊做买卖!你们都还跟着她闹。”
“再说了,她原本就很会吹牛,以前在李家时,就把她娘家人全都哄得团团转,给她做牛做马的。”
说完,刘得财抽回搓脚趾缝的手,还吹了一下。
叶喜牛听得脸色都变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上面说的意思呀!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们而已。”
说完,刘得财便站了起来,转身走了。
老刘家跟叶采苹家本来就有仇,作坊不可能要他干活,当然,他当时也没报名。
看着叶采苹蒸蒸日上的生活,刘得财很是气恨,便对叶采苹各种恶意揣测。
对,他说的全都是实话!一个小小妇人,摆摆摊已经是极限,有啥能耐开作坊!一定会赔到死!
不远处的赖婆子满是幸灾乐祸。
原来那泼妇盖这么大的作坊靠的是借钱?现在又卖不出货,不得亏死过去!
想着,赖婆子一阵兴奋。
幸亏她家赖子没娶她,否则要被她给连累死了!
叶喜牛满身不得劲地回到家。
偏他又是个憋不住话的,晚饭时,便跟家人说了叶得财的话。
他老子娘不作声,两个儿子却不断附和他。
妻子柳氏道:“反正现在农活也没多少,别人能干,你也能干。”忍一忍吧,再张望几天。要是下个月真不发工钱,再不给她干活也不迟。”
叶喜牛手狠狠一拍桌子:“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蠢货?”
“我还得再给她白干一个月不行?有这时间,我到镇上扛大包一天也有二十文钱呢!”
叶喜牛越想越不得劲,喝完手中的酒,转身就去找陈大强等几个交好的人了。
……
这天一早,叶采苹让叶大全送她去城府。
“小妹是去买什么吗?”叶大全赶着牛车。
“我昨天上山,挖到人参了。”叶采苹低声道。
“啊?山上有这么多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