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天,接下来第二三四五六天,叶采苹天天满载而归,沈知晏颗粒无收。

    这天风和日丽,叶采苹钓得都快睡着了,篓子里也快满了,正想着今天的鱼送给叶里正好,还是叶二叔好。

    她家和二哥都吃腻了。

    想着,她瞥了沈知晏一眼。

    沈公子还是一如既然的淡定和美如画,施施然犹如广湖雅月,道心不改。

    这么多天的对比,换别人早崩了,叶采苹不由默默地送上“佩服”二字。

    正在此时——

    “哎,动了!”叶采苹突然指着水平。

    当然不是她的线动了,而是沈知晏的。

    沈知晏一怔,却没急着拉竿。这是时隔半个月,第一次有鱼上钩。

    他站起来,跟着鱼的方向遛鱼,正准备拉竿时,鱼拉着线跑到叶采苹那边,竟然跟叶采苹的线缠上了。

    叶采苹吓一了一跳,连忙拉着鱼竿。

    沈知晏看着被缠到一块的两条线绷得直直的,有点要气着了,好不容易才上钩的鱼,就僵在这。

    叶采苹想也没想,直接从衣袖(空间)里拿出一把剪刀,啪地一声,把自己的鱼线给剪断了。

    沈知晏一怔,手中的鱼快跑了,一提鱼竿,一条鱼猛地被提了上来。

    沈知晏还来不及高兴,鱼“啪”的一声,直接拍他脸上,他整个人扑通一下,往后摔了个大屁蹲。

    “沈公子,你没事吧?”叶采苹连忙走上前。

    “唔……”沈知晏第一时间拿起身旁的鱼,拎起来一看,嚯,好大一条两指宽的小鱼苗!

    “噗,哈哈哈!”叶采苹快笑死了,努力了这么久,竟然是这小玩意。

    眼角余光内也沈知晏瞪过来,她才止住了笑:“我不是故意的。”

    沈知晏:你不是故意,你是忍不住!

    “继续,咱们继续。”叶采苹说。

    沈知晏重重一叹,把钓线缠到竿上钩好,小鱼苗往鱼篓里一扔,便往外走:

    “明天上午,带上那个书生到我家来。”

    叶采苹一怔,接着惊喜:“沈公子,你是同意了?”

    一边说着,一边追着他的背影:“不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