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十足。

    “下官见过知府大人。”卢县令连忙见礼,行完礼,又熟稔地开口:“亲家,大晚上的,怎么突然到访——啊!”

    可话还没说完,梁知府一个大比兜就抽了过去。

    卢县令被打懵了,又惊又怕:“亲家……”

    “哼,本官没你这样的亲家!”梁知府冷冷道。

    卢县令脸色剧变,又惊又怕,自从他儿子上任从四品工部郎中,这个曾经瞧不上他的上峰,很久没给他脸色看了。

    大晚上的,他来发什么疯?

    卢县令虽然惧怕这个顶头上峰,但想到儿子现在的官位,语气又硬了几分,撇着脸拱了拱手,怒道:

    “大人突然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何事?”梁知府冷笑一声,把手中的信往卢县令脸上一扔,“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卢县令觉得被羞辱了,把信捡起来,一看,脸色就变了。

    虽然没有署名,但看内容就知是叶采苹写给自家二哥的,还说他为抢木薯之功,和想霸占她的财产,想强娶她。强娶不成,就捏造罪名把他们一家十几口下狱之事。

    信里还写着,让她二哥找苏痕。

    梁知府看着他冷笑:“我到现在才知道,木薯竟然是这个叶娘子发现的。你还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卢县令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急忙跪下来:“大人,求你饶了下官吧!这木薯的功劳,下官可以分大人一半。她的财产,也能分大人一半。”

    梁知府气处半死:“你——”

    若是别人,他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自己倒可以罩!偏卢知县得罪的人,他不敢惹。

    梁知府怒道:“放肆!本官是那种与你同流合污之人吗?”

    卢县令看着他,不敢置信,你不是?装什么!可恨的是他没有梁知府的把柄!

    卢县令咬牙道:“大人,看在咱们是儿女亲家的份上……”

    “闭嘴!这信你没认真看吗?不知道谁在保她吗?还不快把叶家给放了!”

    卢县令懵圈了:“那个苏痕?不就是个小商户……”

    “你瞎呀!这么大的沈字你看不到?”

    沈?卢县令把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