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竟成了李姑娘的东西了?”

    李娇娇脸色一变。

    她脑子轰隆隆地炸响着,像傻掉了一样在那呆站着。

    国公夫人在得知叶采苹与沈知晏的关系后,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怎么会

    叶采苹这个低微的农妇、一个她连正眼都不会施舍给对方的农妇,竟然成了沈二爷的未婚妻?

    现在遭到沈知晏的逼问,国公夫人脸色更是惨白一片,浑身哆嗦发软,强笑道:

    “那不过是一场误会。前段时间我送了根差不多的簪子给娇娇,她弄丢了,今儿个是认错了。”

    “误会认错?”叶采苹冷冷地盯着李娇娇:“我可不像李姑娘一样,红口白牙一碰就诬蔑人的。”

    “我很讲道理。夫人说她有根一模一样的,请出示证据吧!哪里买的,或是谁送的?便是你的嫁妆,也该在嫁妆单子里写着。这么名贵的东西总不能是大街上捡的吧!”

    国公夫人看着叶采苹淡冷的脸,又是怕又是气愤,结巴道:“叶宜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叶采苹冷笑:“那刚刚李姑娘以权压人时可有得饶人处且饶人?好,你们不拿证据,我拿。”

    她望向李娇娇,她知道李娇娇最怕什么,那她就说什么:

    “这位李姑娘,本是南州越安县李家村人——”

    “你闭嘴!”李娇娇脑子轰地一声,快炸了,不能让她说!绝不能让她说!

    想着,猛指着叶采苹怒吼:“你是沈二爷的未婚妻又如何!我可是国公府的义女!母亲——”

    说着,她回头拉着国公夫人:“母亲,我可是你的女儿呀!你难道不信我吗?我说的都是真的,那簪子就是我的!”

    “侯府又咋样!就能颠倒黑白是非吗?我们还是公府呢!为比侯府可是高一个等级的!咱们就这样被他们欺负吗?”

    “娇娇!”国公夫人被李娇娇的话吓懵了,想捂她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周围的宾客全都用见鬼的表情看着李娇娇。

    天啊,她疯了吗?

    “母亲!”李娇娇现在确实快疯了,“我们可是国公府!是公府!他们只是侯府!凭什么要怕他们?母亲太善良软弱了,咱们要拿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