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婷道:“殿下,往年都是只说一句诗,太简单了,不如传到哪个,就以限字为题,作一首诗。”
叶采苹觉得嗯,这为难人的手段好套路呀!一点新意都没有!
她笑吟吟地看着大长公主:“殿下,我不会作诗。这游戏我不玩。”
林雅婷噎了下。
她知道叶采苹是一定不会的,但在她的想象中,叶采苹会一脸为难和着急,等轮到她时,就是叶采苹出大丑的时候了。
哪想,叶采苹竟然会大喇喇地直说出来!
她不怕丢人现眼吗?
偏叶采苹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反而显得有几分光风霁月!
林雅婷沉着脸,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她想的是叶采苹丢脸!
林雅婷哼了声:“要不换成弹琴?”
说着,鄙视地看着叶采苹,诗也不会,弹琴也不会,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她要让这里所有人都看清楚,低贱的农妇就是农妇,与她们是不同的。
叶采苹继续笑吟吟的:“弹琴也没新意吧!要不,咱们玩玩制玻璃吧?”
林雅婷噎了下,恼道:“我们又不会制玻璃,玩什么制玻璃!”
叶采苹道:“原来你也知道不会就不能玩呀,那方夫人刚刚为何专挑我不会的?”
林雅停被怼得脸色青黑,想反驳,却又一句也反驳不了。
叶采苹又看着林雅仙:“我知道林夫人是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这是值得盛赞的!”
“但有人擅长诗词,就有人擅长刺绣,亦有人擅长种花或酿酒每个人都各有所长,方夫人明知我不懂这些,偏偏让我做,分明故意刁难我。拿自己的长处去攻击别人的短处,这就是首辅千金的教养?”
此言一出,林雅婷姐妹脸色一变。
周围的贵妇却听得直点头,她们中好些人早就瞧不惯林雅仙姐妹恃着才华出众,就不顾别人死活,只顾自己出风头的模样了。
那个廖夫人秀秀气气地开口:“我就不会作诗,琴也弹得不好。但我做的桂花酥就没人不夸的。”
有个微胖贵妇道:“我一看诗词就头痛,但我画画挺好的。我喜欢画画,却不会找不会画的人比。”
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