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唐寅顿时诧异的看向张夫子。
这么多年来,有间私塾,一直开在张夫子学堂的对面,除了他,也没有收其他的学生。
没想到张夫子竟然将他和李先生,当成了眼中的肉中刺,不惜收买二叔,也要坏他名声。
其实唐寅把事情想简单了,最初张夫子也没有这个心思,在他眼里,唐寅和李先生两人就是在胡闹。
直到那天在同福楼,一首诗词,惊艳现场,张夫子这才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若是唐寅真的成功考上童生,那么他云栖镇学堂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到时候,云栖镇的教育业务,再不是张夫子一统天下的格局。
这种情况,必须扼杀在摇篮当中。
所以在唱保之前,买通朴金生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结果炸出了王县令这个大佬。
张夫子顿时如坐针毡,直到王县令当堂点案首,全县考生联合起来,要去州府告发两人,他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张夫子便想到,将唐寅这条落水狗,一棒子打死。
因为县试,只是科举中的一场资格试,即便发现舞弊,惩罚也没那么重,最多取消考试成绩,几年内不得再考。
这才忽悠二叔,除族谱,毁名声,让唐寅在读书人中站不住脚,彻底抹掉威胁。
没想到今日的操作却被王县令看了个正着。
别看王县令只是个七品官,要捏死张夫子,也只是捏死一只蚂蚁帮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