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的话,听在唐寅的耳朵里,尤其刺耳。
张夫子虽然品性一般,但是好歹教过他一段时间,唐寅虽然没有那么敬重他,但是些许感恩还是有的。
没想到,张夫子为了一己之私,使了离间之计。
就在这时,二叔被打的嗷呜一声晕了过去。
捕快跑过来汇报。
“大人,人晕过去了,还有二十板子未行刑!”
王县令闻言,点了点头,却是看向唐寅。
五十板子下来,没有几人能抗的住,三十板子下来,人已经晕了,再打二十估计不死也得残废。
王县令这是想,给唐寅卖个好。
二婶这个时候,忽然聪明了起来,知道求县令大人没用,只能转向唐寅。
“小虎,二叔二婶不是人,对不起你,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你二叔啊,你给县令大人求求情,不要再打了,再打人就要废了!”
唐寅闻言顿时皱起眉头。
按照他的本心,这些亲戚最好是有多远滚多远。
但是二婶当众哭求,顿时将他放在了众矢之的。
虽然二叔有错在先,还将之除了族谱,但是血脉亲情还在,若是当真不顾,少不得被人说冷血无情。
就在唐寅犹豫的时候,二婶却是一把跪在了母亲面前,磕头不止。
“大嫂,妹妹错了,求你给小虎说说好话,狗子他爹,真的不行了!”
母亲闻言,顿时一脸为难,不过,最终还是朝着唐寅开口说道:“小虎,要不然,你求求县令大人?”
唐寅知道母亲的软肋,叹了口气,朝着王县令躬身求情道:“大人,还请您高抬贵手!”
王县令没有多少犹豫,二婶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张夫子才是罪魁祸首。
至于刚才二叔对他的放肆,三十板子也差不多了,况且还有唐寅的面子。
于是王县令朝着捕快摆了摆手。
捕快这才停了下来,放任二婶过去。
三叔连忙上前帮忙,将人抬走了。
这个时候,学生们的板子也打完,好几个学子,已经晕厥。
王县令却是没有一丝怜悯。
“读书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