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白天那位锦衣公子。

    此时大堂内,有许多长衫打扮的学子,看到锦衣公子走下楼来,顿时纷纷朝着他看去。

    倒不是这货长的有多帅,而是苟日的,竟然在耳朵上别了一朵小红花。

    日你嘛!

    大男人在耳朵上戴着小红花?

    唐寅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再朝着大堂内的其他学子看去。

    学子们的表情,倒是没有像唐寅一样,觉得恶心,而是一脸的气愤。

    听着旁边学子的话,唐寅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种红花,叫绢花,这花可不是随便乱戴的,尤其是在科举的时候,只有府试榜首才有的一种殊荣。

    府试还没开考呢,锦衣公子就带上了绢花,几个意思?

    这简直就是对诸多考生赤裸裸的挑衅。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当场就有考生明里暗里的嘲讽起来。

    “现如今啊,有是有那么一种人,井底之蛙,竟敢大放厥词!”

    “就是,也不知道哪来的乡野村夫,自以为文章断句天下第一,简直可笑。”

    “夜郎自大也,尤可笑也!”

    学子们越说越来劲。

    那绢花公子,倒是气定神闲,“啪”的一声打开随身的折扇,脸上带着傲娇的神情。

    这个时候,正是用晚饭的时间,整个大堂除了唐寅的桌子,都已经坐满。

    扫视一圈,只有唐寅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个人,绢花公子直直的朝着唐寅走来,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