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思!”
朱提学揭开糊名。
“青州江宴,倒是个有才的,就是有些强说愁之嫌。”
说着,朱提学又看向阅卷房内忙碌的官员。
“可有老夫说的那首诗词?”
阅卷房内的官员闻言,纷纷摇了摇头。
“朱大人,尚未看见!”
朱提学闻言,不由站起身,负手吟道。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如此好诗,不应该不用啊!”
若是唐寅在这里,必然要大吃一惊。
这首诗,是自己送给庄墨寒的,为什么这个朱提学会知道?
朱提学又去考卷中翻了翻,确实没有看到这首诗。
这时,一位中年阅卷官脸色通红,一拍桌子,发出一声暴喝。
“好诗!”
一众官员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朝着那名官员看去。
那名官员感受到目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脸上依旧带着激动的神色,拿起手上的卷子,快步走到朱提学身前。
“提学大人,此诗当属最佳!”
朱提学闻言,顿时也有些惊讶。
即便是邓太安和江宴的诗词,虽然出众,但是也没有让人如此失态。
朱提学好奇之下,接过考卷,定睛看去,顿时也是热血上涌。
“好诗!”
这下,一众官员更是好奇,纷纷站起身,走了过去,一看之下,也是神色各异。
一名官员忍不住轻轻念道:“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立则国立。”
“这,这!”
“此诗,用词看似简单,但是观之,却令人有热血上涌之感,让老夫仿若年轻了十岁,此刻恨不得提枪上马,到边疆与北绒蛮子,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