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一众官员纷纷看向陈姓官员。

    陈姓官员性格刚正,自然不虚,浓眉一横,眼睛一瞪,开始怼人。

    “吴大人此言大谬,你我皆是儒门子弟,怎能睁眼说瞎话,诗词文章孰优孰劣,一眼可辨,汝此言,是何居心?”

    陈姓官员开怼,那官员顿时也来了脾气。

    文章好坏,本来就没有个标准,你说它好,我偏说它是坨屎,你说它垃圾,我偏说它臭脚都是香的。

    于是乎,两人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一众官员中,有支持陈姓官员的,吴姓官员也有交好的朋友,也都纷纷加入战场。

    你一言我一语,引经据典,唇枪舌剑,争论不休。

    朱提学看的头都大了。

    特么的,本官也想点唐寅为案首啊,奈何这是陛下的意思啊!

    为了保护唐寅,不让他过早露头,朱提学也是操碎了心。

    眼看这现场混乱不堪,朱提学终于忍不住了,黑着脸,大吼一声。

    “都给本官统统住手!”

    朱提学好歹是主官,一众官员见他发火,也纷纷停了下来。

    “本官是院试主考,此事便这么定了,案首为青州江宴!”

    朱提学本想指定江州邓太安,然而,随意的一瞥,看到江宴的籍贯和唐寅同在青州,或许是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便指定江宴为案首。

    江宴江公子,稀里糊涂的成为了案首。

    只是可怜了邓太安,明明他的文章更沉稳老练,也更受欢迎,就因为朱提学的一个印象,依旧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