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名,依然挡不住唐寅出风头。

    而始作俑者,正是自己方才定的院试案首,江宴,江作死!

    院试结束之后,唐寅和江宴两人当晚大罪一场,随后的日子,却是平静了下来。

    唐寅依旧按部就班的,早起晨读、练字、做八股。

    期间江宴几次约他上明月楼,皆被他拒绝了。

    于是乎,江宴也老实了下来,没事就陪着唐寅一起看书写字,偶尔讨论文章。

    孙管事见状,顿时由衷的感激唐寅,恨不得给他磕一个。

    他家少爷是个什么德性,他可是一清二楚,从小在家就憋坏了,只要出来,就跟撒欢似的,没少折腾他。

    现在能够耐着性子,窝在家里看书练字,他少了很多麻烦,多亏了唐公子。

    时间悄然流逝,三天时间很快过去。

    这一日,正是院试放榜的日子。

    江宴打扮一番,重新戴上了骚包的绢花。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戴上绢花,取个好兆头,没准案首就是他的了。

    看到江宴这副风骚的打扮,唐寅连连翻着白眼。

    最终在唐寅的强烈要求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摘下来。

    用过早饭之后,两人便也出了门,前往贡院看放榜。

    唐寅和江宴赶到的贡院时候,贴榜的地府,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江宴看着人头攒动的放榜现场,不由得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