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的点了点头。

    王伯安的才华,确实很高,就是宅了点。

    说好听点,他是理论派。

    说难听点,这家伙就是只会口嗨的那种。

    儒家释义各种典故,随手都能来,真正办起实事来,就懵逼的那种。

    想了想唐寅朝着马山长说道:“师伯,我倒是有一计,或可唤醒师叔。”

    马山长闻言,顿时一愣,随后双目放光。

    “哦,我就知道你小子,鬼主意多,说来听听!”

    王伯安喝多了,直到一个时辰后,这才醒过酒来,发现自己睡在老余家,不由会心一笑。

    随后,站起身,便要出门。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哭喊声。

    “余老头,欠我家的银子该还了吧?”

    “今日要是拿不出银子,就拿你孙女抵债!”

    王伯安闻言大惊,连忙推门而出。

    门外便是老余的食肆。

    此时余家三代人,老余被人踩在地上,老余的儿子,被人按在墙上,孙女被一名壮汉抱着,不停的挣扎。

    周围的百姓纷纷驻足围观,却无一人敢上前。

    王伯安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上前就是一声大吼。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敢强抢幼女?”

    领头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

    那汉子看到王伯安,不由的冷哼一声。

    “你是谁,敢管本大爷的事情?”

    王伯安双目圆睁。

    “我乃是白鹿书院论经院斋长王伯安,你快快放开老余一家!”

    本以为自己爆出身份,那汉子就会放人。

    然而,那汉子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即便先生是白鹿书院的人,也不能管我们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