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和王伯安闻言,对视一眼之后。

    王伯安朝着庄墨寒道。

    “庄师,人非圣贤,瑕不掩瑜也!”

    庄墨寒见状,微微一笑。

    “老夫既然接了这差事,便不怕人诟病,”

    “将你二人,放在按察使司和提学官的位置上,便是为了方面行事,”

    “按察使司有监察地方官员之权,提学官掌一省学政,”

    “官员和读书人,用雷霆之威,”

    “没了官员和读书人挑事,那些富户不必理会,”

    “至于百姓不明事理,老夫也不会与他们计较,”

    “暂封官学之后,等事情平息下来,老夫打算四处走访,探明缘由,再重开官学!”

    众人闻言,不由眼睛一亮。

    官学推行重重受阻,本以为庄墨寒心力交瘁,没想到却是早有计较。

    马苏和王伯安顿时脸露喜色。

    庄墨寒见状,脸色一正。

    “马苏,王伯安,你二人,替老夫守好门户,官学之事,就靠你们了”

    两人闻言,立马站起身,朝着庄墨寒行礼。

    “是,总督大人!”

    话说完,羊肉也涮的差不多了。

    马苏和王伯安匆匆告辞离去。

    马苏身为按察使司,又兼提学官,还得去接人这个位置,时间紧急,不容耽搁。

    尤其是王伯安,还得交卸海运使的差事,之后去浙省上任。

    诸事繁杂,王伯安不敢停留,快速出了总督府,往海运衙门而去。

    等两人一走,庄墨寒便死死的盯着唐寅。

    唐寅不由得有些尴尬。

    “那个,庄师,我还要去交卸差事,便也告退了!”

    庄墨寒脸色一变,轻笑一声。

    “你是我总督府的参军,交卸什么差事?”

    “交与不交,老夫说了算!”

    唐寅见状,不由内心大骂。

    老家伙,刚才马苏和王伯安在的时候,一副好好先生,忧国忧民的模样。

    两人一走,原形毕露,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我好欺负?

    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