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下官便召集一些富裕的学子,给他们授课,帮他们押题,每人收取五百两银子,”

    “这些银子,下官都捐给了县学,以修缮之用,县令大人可以作证。”

    说着,又掏出一张盖着淮县县衙大印的公文。

    上面言明,郭教谕捐献四千五百两,充做县学修缮的银子。

    周全朝着官员中,招了招手。

    淮县县令,神色紧张的走了出来。

    “大人,此时却是如郭教谕所言,下官也是昨夜,收到的银子。”

    人证物证,皆能证明,郭教谕的这场科举舞弊,就是一场笑话,人家做的乃是善举。

    唐寅不由得深深看了郭教谕一眼。

    老小子,真不是东西,之前他可没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就等着周全到来,这才发难。

    心机够深的呀!

    周全见状,再次朝着庄墨寒看去。

    庄墨寒只是朝着他摆了摆手。

    周全脸色难看,朝着郭教谕再次道。

    “你继续说!”

    郭教谕拱了拱手,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丝丝悲愤。

    “而后,丁员外等五名乡绅,找到下官,”

    “要求下官彻底封禁官学,”

    “下官乃是朝廷官员,自然是按照上意行事,江浙总督府的公告言明,只是暂封官学,”

    “下官自然言辞拒绝了他们,之后不欢而散,”

    “直到昨夜,丁员外的家眷来告,他们被贼人掳去,下官大惊失色,这才告知了巡检司,前来救人,”

    “结果,就在此地,见到了庄阁老,下官只是救人,并无他意,

    “下官冤枉啊还请周大人明察!”

    郭教谕声泪俱下,满脸的委屈,看的人于心不忍。

    尤其是,最后的那句“下官冤枉”,就差说庄墨寒仗势欺人了。

    周全脸上阴晴不定,死死盯着郭教谕。